上微微不悦,却还是允人进来。
房门被打开,来的是两个丫鬟。
丫鬟手里拖着两个托盘,一个盘子里放了一碗黑漆漆的药,另一个盘子里则放的是清茶与一碟梅子。
“殿下,该用药了。”
想到自己那频频抽痛的肝脏,太子面很沉,随意“嗯”了一声,命人将东西放下。
丫鬟将托盘搁下,却没有走。
太子隐忍不快,喝道:“本殿知道服药,你们退下!”
两个丫鬟很是为难,筹措一下,才道:“殿下,是娘娘吩咐,要看着太子您用过药,才……”
“你等听她的,便不用听本殿的了?”
日日吃着苦涩难忍的药汁,却并不觉得身子有何益处,别说好转,便是抑制病情都做不到,将来还不知要吃多久这药,只要一想到那慢慢无绝期的治疗过程,容霆便心肺剧怒,脾性也更是克制不住!
两个丫鬟看太子当真怒了,这才惶恐的跪地请罪,却依旧不肯离开。
容霆谨记太医忠告,不可盛怒,遂虽满心气怒,但到底妥协了。
汤药用完,没碰那除味的梅子,太子将药碗重重一搁,两个丫鬟便忙手忙脚乱的将东西收拾好,匆匆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