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不知为何,但父皇既然已经有了决定,自己那反驳的话,说的就好像在与父皇作对一般。
太子很后悔,一边暗叹自己近些日子精神 恍惚,果然出了大乱子,一边又看向容溯,心中思 忖,容溯果真明锐,他从头到尾不置一词,让人真是越看越不顺眼。
意识到自己犯了错,太子立刻弥补,再次开了口: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若柳大人能查出沁阳的死因,想来,也是个将功折罪的机会,父皇,不若,就请柳大人先瞧瞧沁阳的尸身,究竟之后如何,稍后再下定论?”
此话似乎说中了乾凌帝的心思 。
乾凌帝深沉的眉眼稍微松缓一些,正要出声,却听柳蔚先道:“多谢太子好意,只是臣如今身份敏感,本得蒙七王爷关照,不需在地牢关押,已是滔天仁慈,却万不敢在嫌疑未洗脱前,沾染任何后宫贵人,还请皇上,太子明鉴。”
太子皱了皱眉,换了个坐姿,道:“柳大人,能为皇上分忧,可是你的荣幸。”
“自然,只是微臣身份不白,却是没资格为皇上分忧,再者,我青云朝人才济济,宫中更是能人辈出,想来,臣这等子小手段,在能人面前,也只是班门弄斧,微臣相信,能破沁阳公主一案之人,大有人在,却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