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在他的腰间,只是未被直接暴露出,而是缝在香囊之内。
看到如此熟悉的令牌纹络出现在柳蔚身上,戚福不得不惊讶。
在戚福,甚至所有乾凌帝旧人眼中,虎令代表着绝对的信任,是用时间与功绩去换取的,这是作为圣上亲信的证据。
可是现在,它却被这么随便的绑在一个小小的年轻人身上。
戚福有些不能接受。
戚福当然也知道,他如此引以为荣的令牌,不可能是烂大街的存在,那就只能说明一点,这是皇上对这柳大人的偏爱。
明明没有接见过几次,甚至平日也看不出皇上对这人有多少记忆,现在却突然得到皇上如此重要的信物,戚福的心情一时复杂得很,复杂到,后来柳蔚又与他说了些寒暄的话,他都没有在意。
戚福的表情变化,自然也落在柳蔚眼中。
柳蔚低头看看自己腰间的令牌,嘴角勾起一丝略微嘲讽的轻笑,神 里,透着浓浓的轻蔑。
与容棱关系如此近,柳蔚又怎会不知这“虎令”的含义?
确切的说,容棱身上也有这样一枚虎令,在容棱的说法里,这是收买人心的信物。
而恰恰,柳蔚也是这般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