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道:“且不说她有多少同党,但至少有一个,是可以确定的,就是教她杀人的那个。”
“大人是说,那人会来劫狱,救走琴儿?”
“不。”柳蔚说道:“那人会来杀死她!”
杭公公倒吸口气。
柳蔚又说:“世人认为,只有死人,才能永远的保守秘密,只有死人,才不会泄露他的身份,琴儿已经被抓,所以,琴儿就必须得死。”
杭公公沉默。
柳蔚看着杭公公,再次叮嘱:“所以接下来几日,劳烦公公费心了,一个琴儿不足为据,但琴儿背后之人,却重之又重,说到底,玉屏公主究竟是如何死的,缘何出宫,现在还没答案,而不破玉屏公主死因,这桩案子,就终究没有个完,皇宫,也终究不能得以安宁,公公可明白我的意思 ?”
杭公公看了柳蔚一会儿,点点头,朝柳蔚伏了一礼,道:“大人放心,杂家知道怎么做。”
柳蔚露出一丝笑,算是欣慰。
杭公公走后,柳蔚进入厢房。
看着厢房里周遭简单的布置,柳蔚坐到床上。
方桌上光影摇曳,四周没有任何动静。
柳蔚仿佛在对着空气说话,道:“跟了一夜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