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似乎在提醒她昨晚发生之事。
柳蔚面涨了一下,稍稍挪动身子,换了个坐姿,心虚也坚持说:“我做的那些事,都有分寸。”
容棱冷笑:“是吗。”
柳蔚:“……”
容棱这是彻底打定主意了,且在完全没有与当事人商量的情况下。
柳蔚有些气,并且执意认为,自己没狼狈到容棱宁可乔装打扮,也要时刻守护的地步。
而且,容棱的身份如此敏感,柳蔚真的不觉得,容棱应该涉险进宫,且在宫中来来去去。
柳蔚有着自己的想法,但容棱却半步不退。
厅中的气氛一时变得怪异,秦中咽了咽唾沫,老老实实的埋着头,大气都不敢出。
容溯则看着二人,目光晦涩,眼中似乎有什么,又似乎什么都没有。
对峙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,柳蔚终于妥协了,吐了口气,道:“你们想怎么样,便怎么样。”
事情终于定下。
等杭公公再进来时,便感觉厅中气氛虽还是怪异,但已好了许多。
容溯没有在内务府多停留,实际上,他刚刚下朝,就被皇上叫到御书房。
本是要谈边境战乱一事,但因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