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柳某于衙门等大人数个时辰,大人一言不发,竟要打包行李离京,柳某莫非连来问一句都不成了?”
林盛忙谄笑:“林某,不,不是这个意思 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只是什么,却说不出来。
柳蔚懒得与其废话,直接问:“大人说说,究竟怎的回事,白日还好好的,这会儿晚膳时辰尚未过,怎的大人就像变了个人似的?”
柳蔚是真的有点生气,且不说白日那干等的几个时辰,就说这林盛,一句交代都没有,竟就打算一走了之?
他将她当什么了?又将这桩命案当什么了?
林盛也知道不说出个好歹,与这位柳大人是必然会结仇的,他叹了口气,不得不将自己所知,都道了一便。
说的过程中,林盛还频频看四周,确保隔墙无耳,才继续。
柳蔚听林盛说完,表情丝毫不变,只道了一句:“继续。”
林盛满头大汗的道:“这还不够?若事情是真的,那林某便只有两条路,要不与天子为敌,要不为天子所用,其一,死路一条,其二,同样死路一条,此案无法解,也解不开,里头的东西,是林某绝对碰不得的,与其坐以待毙,在这儿等死,不若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