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转身,向易当着钟自羽的面,走到屏风后,那里,有一幅画,掀开画卷,后面,便是一个小侧门。
打开门,向易走了进去,待门一关,隔绝了他与房间里那令人不喜的豺狼,也或许,是隔绝了他内心那汹涌的愧疚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,钟自羽打了个哈欠,无趣的勾了勾唇,走到榻上,歪歪的躺上,看着头顶上那错综复杂的横梁,他阖上眼眸,面上一片平静,心中,却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……
杭公公满头大汗的从御书房出来时,已经是亥时,杭公公脸发白,脚步虚晃,想到皇上之前说的话,便觉得心头鼓动,摇摇欲坠。
回到内务府,知晓柳大人已经回七王府了,杭公公犹豫一下,到底坐不住,连夜派了亲信小太监出宫,送了封信到七王府。
柳蔚彼时正坐在房间里,检查小黎的功课。
那一叠叠字迹工整的宣纸,整整齐齐的摆在柳蔚面前,柳蔚随意的翻了两页,抬眸去看容棱。
容棱将每页都看完后,方才抬首,看向眼前小脸紧绷,微微有些紧张的小豆丁。
“容叔叔,如何?”小黎咽了口唾沫,尝试性的开口。
容棱垂眸,将功课递给小黎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