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煌皱眉:“怎的?你不同意?”
纪夏秋摇摇头,道:“同意,但小蔚不是个普通孩子,或者说,比普通孩子更敏感,不会那么容易依赖一个人,哪怕那人与她,已到缠绵悱恻的地步,她心中,却依然会为自己留有一条后路。”
“什么意思 ?”容煌更听不明白了。
不能指望男人明白女人的心,这话,果然是对的。
纪夏秋这般想着,便道:“每个聪明女子,都会下意识为自己留一条后路,就像动物,总是正面对着森林喝水。小蔚是个**的孩子,她的**,因她的实力。这样的人,最忌讳的,便是反其之去倚靠一个人,倚靠,代表放松,代表依赖,代表了很多,而当你习惯了去倚靠一个人,你就会越来越脆弱,仿佛野兽,成了家禽。”
听到这里,容煌听懂了,他看着纪夏秋,斟酌着道:“就像你一样?”
纪夏秋一顿。
容煌道:“刚认识你时,你的武艺应是在我之上,狡黠灵动,肆意狂放,当时本王便想,你这样野,将来谁敢娶。未曾想,柳桓收服了你,把你从一只野鹰,驯成了家雀。而你,甚至甘愿如此,你断绝了与柳桓效忠朝廷成对立面的纪氏家族,跟柳桓回京,你抛弃了所有,把后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