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扛不住了,道:“小黎是真的病了,我没空陪着,而你作为……”
说到这里,柳蔚却突然卡壳了。
容棱沉着眸子,问道:“作为什么?”
这人……明知故问。
柳蔚有些气恼:“你作为小黎的长辈,陪陪孩子,不也应该?”
“只是长辈?”容棱又问。
柳蔚无话可说。
容棱也不逼,只道:“你既然不留下陪小黎,便说明,小黎并不严重,况且,小黎是习武之人。”
柳蔚一怔,暗叹自己大意了,想着利用容棱的“为人父之心”,却忘了,自己还有“为人母之心”。
小黎只是有点低烧,昨夜着了凉,喝两剂汤药便好,果然,容棱是极其精明的。
“今天要做什么?”容棱问完,便猜测:“你还是认为,此案背后,有钟自羽的影子。”
柳蔚吸了口气,终究道:“至少要查清。”
容棱道:“所以支开我?”
柳蔚看着他:“你会同意我再与那钟自羽扯上关系?”
容棱沉声:“不会。”
“那便是了。”柳蔚面有了然。
容棱面不好,眼底一片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