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,将牢中情况说了一遍。
林盛听了,皱皱眉,道:“如此说来,那丞相大人还不知柳家一门即将被放逐惠州?”
柳蔚吹了吹茶杯里的茶叶杆儿,道:“丞相大人久居牢狱,消息不灵通亦是正常,只是方才在下一观,却见丞相大人情况并不好。”
“如何不好?”林盛问。
柳蔚抿了口茶,才道:“失魂落魄,痴呆懵懂,若非是亲眼所见,在下定然无法想象,曾经驰骋朝堂,精明非常的丞相大人,会变成那副模样,实在叫人唏嘘。”
“当真如此?”林盛有些慌。
杭公公表情也不好:“都说禁宫大狱乃是人间炼狱,看来,果真不假。若是沁阳公主与月海郡主的案子破不了,说不定林大人与杂家,也要被关进那……”
后面的话杭公公不敢说了,深怕自己乌鸦嘴,真给说中了。
林盛咽了咽唾沫,只觉得后背发凉,倏地,林盛又看着柳蔚,像是在责怪柳蔚阻拦他携家逃亡,现在好了,留下来,留下来又有何用?这案子,还是一时半会儿破不了!
柳蔚看着两人焦躁不已的表情,却是半点都不急。
将茶杯放下,柳蔚看看左右,知晓附近有不少耳目,便不敢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