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已想好了说辞,其中真假先不说,但他敢保证,他的回答,必是能令案件有突飞猛进的发展。
这也算是他给柳蔚的一点小甜头,他要让柳蔚知晓,想破案,唯有他可以帮忙。
而让他开一次口容易,开第二次,第三次,却是需要拿东西来换的。
这本是个很完美的计划。
未曾想到,醒来后,他竟是身在内务府厢房。
脸上的伤口还在发疼,但钟自羽有预感,这境地,如她所言,真的,仅是个开始。
柳蔚想做什么?
几乎不用猜,钟自羽便可得出答案。
柳蔚在公报私仇,放弃质问案件的机会公报私仇。
身体被奇特药物控制,钟自羽难以冲破那桎梧,找回内力。
他亲眼看着柳蔚将刀片再次凑近,在他已经受伤的脸上,于原地,又割了一刀。
柳蔚要对他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,当初他如何伤她,伤她的儿子,甚至伤那只鸟,现在,便都要一五一十的讨回来。
“与其叫你看起来像是毁容,不若当真就叫你毁容,否则,一会儿其他人进来了,瞧着你的脸不一样了,岂不是很难解释?”
柳蔚一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