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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蔚割着玩,钟自羽却眼睁睁看着自己全身上下被血染红。
直到,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连最后一丝力气也提不起,连叫都叫不出声,柳蔚才眼前一亮,从地上爬起来。
一枚玉佩从柳蔚袖中滑出,柳蔚将奄奄一息的钟自羽随便拖到墙角,让他背靠着墙壁而坐,才拿着玉佩,在他眼前晃悠。
“这么疼,你一定困了……”
柳蔚的声音,刻意放柔,语气轻和又细软,一字一句,落在钟自羽耳里,透过耳廓,转换成另一种声音。
钟自羽觉得大脑越发不受控制,本就勉强支撑着的意志,在这一刻,彻底溃塌。
柳蔚在问话,钟自羽却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。
但钟自羽清楚,自己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,所以,自己想必是什么都没说。
应该,是什么都没说。
柳蔚双眸敏锐的瞧着钟自羽,问了好几句,也真实的听到了对方的回答。
但钟自羽的回答实在没什么创意,说来说去,只有三个字。
“岳单笙……”
柳蔚看着手里的玉佩,拍拍脑门,打算重新开始。
“你困了吗?眼皮是不是很重?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