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三五月,更甚的一两年,那整个太医院,还不得都人头落地?
而现在用什么方法疗,还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,皇上根本没醒,你这没醒,也不知道你身体强度多少,能承受哪种治疗,别以为内调之法便是最温和的,这内调,也分微调和重调,反正门道多得是,一切的先决条件就是,皇上得先醒。
可现在弄不醒,怎么办?
太医们一说,便是唉声叹气,一个头两个大。
柳蔚听着,道:“既如此,先令皇上苏醒便是。”
一位年纪最大的老太医看柳蔚年轻,不想骂人,但柳蔚这话风凉话说的却惹人厌恨。
老太医撑着半驼背的身子,直看柳蔚,喝道:“皇上是气急攻心,导致病情加重!内气负荷,怎会说醒就能醒!”
柳蔚看着老太医,实在的道:“内气不通,经脉堵塞,针灸纾解便是。”
柳蔚说着,直接走到榻边,在所有人还未反应过来前,握住皇上的手腕,一边探脉,一边道:“经脉急促,脉气滞节,但还好,未伤及到心脉,不算严重。虽说其后调养是个大问题,但眼下,若有银针纾其身上四处大**,六处**,可暂解其险,好歹,皇上性命是无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