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趁着儿子在府中无聊,严震离就老找他下棋,一开始严裴愿意,后来发现他爹的棋品实在不敢恭维,他就不下了,距离这次,父子二人其实已经有半个月未对过弈了,至于今天,纯粹是大年初一日子好,严裴才给了他父亲这个面子。
但没想到,历史终究还是重演了。
想到那盘没下完就被毁了的棋,严裴表情绷得紧紧的,脚步也加快了不少,就不跟他父亲一块儿走。
严震离在后头追了几步就追上儿子了,追上来后,还笑呵呵的说:“裴儿,刚才瞧你棋艺又精湛不少,晚些时候,为父再与你对上一局,届时,为父可不留手了,方才让你几棋你可看出来了?”
严裴:“……”
论起不要脸,他父亲当真是个中翘楚。
眼看着前头就是前厅,严裴索性快走两步,不跟他父亲说话了。
容棱来越国候府,自然是与越国候有公事要说,所以,两人一见面,便去了隔壁密谈。
柳蔚也逮着严裴,就开始给他把脉。
严裴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,那苦髓之毒虽说还未彻底拔除,但已算是好了七成。
往后只要多加休养,药不要停,很快便能接近痊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