琨想好一切,便目送柳域进了书房,复便开始深思 ,寻摸着该用什么方法,哄妻子将嫁妆拿出来,替他补上这笔银子。
柳域进入书房时,就看到父亲正抬眼看着自己。
柳域反手将书房门关上。
柳城靠在椅背上,冷声问道:“那个逆子,说了什么?”
柳域知道父亲问的是谁,便垂首道:“不过是一些讨饶的话,父亲无须理会。”
柳城缓下脸,没在柳琨的事上多谈。
柳琨在牢中的所作所为,父子几人都曾看得清清楚楚,这样的孽畜,教训已是便宜,若非顾忌到父子一场,兄弟一场,柳琨那条命,怕是在出狱的第二日,便就没了。
柳域对柳琨毫不同情,不止是因患难见人心,更因,此人不思 悔改,到现在还巧言令,口蜜腹剑,柳域就算心肠再软,对这样的人,终究也是软不下去。
“你过来,可是有事?”柳城随手翻开一封信件,问道。
柳域紧了紧手中的拜帖,上前一步,压低了声音道:“三王府送来的。”说着,将拜帖递上。
柳城愣了一下,三王府?
柳城撂下那封拆了一半的信件,将红帖接过来,展开看了一遍,脸凝重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