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道:“令堂,直率。”
柳陌以看出他们都很惊讶,便解释道:“家母言,家父曾经也是个大官,但却被上峰构陷谋害,英年早逝,家父去世时,在下还未出生,母亲伤心欲绝,以泪洗面,或许是因为那时候母亲调养不及,心情太差,导致我出生后,便一直身子不好。幼年时,所有的大夫看了,都说我活不过十岁,让家里早准备棺材坟地,偏我兄长不信邪,硬是求了神 医秘方,生生将我这丢了半条的命给养了回来,如今,我这身子算是与常人无异了,但家母心中旧痛,却仍是未解,到如今,提到官,家母还是一个呸字。”
柳城听到这里,几乎立刻就问道:“敢问小公子,令尊,高姓大名?”
柳陌以愣了一下,看向柳城。
柳城意识到自己问的有些急切,便缓了语气,道:“若是入朝为官过,那柳某或许认得,只是姓柳的官员,数来数去,这京里头,倒是只有我这一家,或许,是外省的?”
柳陌以皱了皱眉,道:“家母有令,父亲名讳,不可挂在嘴边,还请阁下见谅。”
柳城坐正了些:“姓名有何不能说……”
“家母不让说,便是不能说。”柳陌以随即又看向柳蔚,道:“柳兄不是说,今日是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