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非要谈及那些旧事。”
“你是我儿子,不管你承不承认,这都是不争的事实!”老人语气沉重,表情一瞬竟显得有些狰狞。
容棱看出老人的偏执,又道:“你的弥补,恕不接受,你的好意,在下心领,柳蔚如何,我如何,都不是阁下该操心之事,人不能活在过去。今日道一句各不相干,已是最大忍让,还请阁下莫要一意孤行。阁下前程大好,日子顺遂,实在不该为那些不可弥补的旧事,做一些可有可无的挣扎,如此,对你对我,都是负担。”
“我只是想帮你。”老人急切的道:“我就不能帮你吗?”
帮?
所谓的帮,不过也是借口罢了。
柳蔚若当真被带去天伢,他便等同被人截住咽喉,京中会乱,而大乱之时,谁也不能保证全身而退,他也担心届时柳蔚会受伤,会被有心人士拖下水,所以,他竭力而为,与容溯联手,稳固朝堂,守住乾凌帝奄奄一息的局面,只等柳蔚顺利生产,再行他事。
若如今有个地方,能令柳蔚,令小黎,令即将出生的另一个孩子平安无恙,他会毫不犹豫将其送往。
但那个安全的地方,绝对不会是天伢国。
容时想要的,或许不是报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