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相告?”容棱打断柳蔚的敷衍之言,嘴里问着付子辰,眼睛却继续盯着柳蔚,只是目光,越来越寒。
柳蔚觉得后背一冷,悄悄抬眸,却是狠狠瞪视付子辰,给予警告,让他莫再胡言乱语。
付子辰无视柳蔚的警告,语带怀念的道:“好似,是我们首次共浴之作?”
“等等!”方才坐下的柳蔚霍的又站起来,咬着牙用力纠正道:“不是我们共浴,是你沐浴,我恰好进去送东西给你!”
柳蔚说完,便瞥向容棱那方一眼,而容棱却依旧面不善,柳蔚顿时头大如斗。
这付子辰以前就有这个坏毛病,时不时的就胡言乱语,唯恐天下不乱。
但以前这些毛病于柳蔚来说,并不碍事,但现在当着容棱的面,他再胡闹,却真是要害死旁人了。
天知道容棱,有多爱吃醋!
“付大人沐浴,你恰好送东西进去,最终却送出一副扇面来,想来,两位私交,甚好,甚好。”容棱语气已是阴鸷无比。
柳蔚只得再次解释,避免误会:“当时正值盛夏,江南大旱,接连两月,颗雨未落,我想与他商谈策事,未曾想他在沐浴,他嚷着热,让我递扇子,我瞧那扇子并不是成品,扇面只画了一半,便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