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十分疲惫,太子愣是气得连心头火,都烧不起来了。
深吸一口气,太子的耐心终于全部都耗尽了,他抬目朝角落里的容棱看去,咬着牙道:“既然僵持不下,不若还是寻个折中的法子,昨夜三弟所言,实则就很不错。”
不就是捐银子吗?他捐,五十万两够不够?他以太子府的名义单独捐,总成了?
比起几百万两,五十万两,总归是将损失挽回不少。
至于其他缺少的银两,就让百官去筹罢。
当然,能不能说服百官拿银子出来,这不是他的责任,谁出的主意,谁去解释,谁负责任。
钱大人没想到太子又把话题扯到募捐上,他方才就看出太子已经精疲力尽,太多关于时策的话,看起来,就像一个事不关己的外人。
可容棱不该如此才对。
容棱以前带军驻守过边境,父皇对其第一声赞,也是靠他与敌军战斗,右手断裂换来的,这样一个在军营中度过不少年月的人,怎会容忍他们在军饷上如此僵持不下。
容溯食不知味的将手里半个馒头搁下,回头去看,就看到太子正在太监的服侍下,抽他的五石散。
弄得乌烟瘴气。
大概是方才容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