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溯对面,道:“一百九十万两,也不是什么大数目,你若是缺这点儿,我给你就是,犯不着气成这样。”
昨日整日,容溯都在内阁里关着,李君却是在外面亲眼看着镇格门的人,仗着越国候参与,粗暴野蛮的把国库和吏部统统洗劫了一遍。
李君也试图出面阻拦过,但实在无能为力,毕竟,他不可能与越国候动手,越国候可是与他父亲身份等齐的人物,借他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。
看七王爷面仍旧不快,李君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叠银票,往桌上摆:“成成成,给你,给你。”
看着那一摞,面值最小也有一千两的银票,容溯视线不觉瞥向李君:“你也需收敛。”
李君却道:“天地良心,我可没做伤天害理,鱼肉百姓之事,这些都是下头人孝敬的,我也就是承了他们的孝心。”
容溯没再说什么,以李君现在的位置,随意拿出个几百万两,的确是小事,便是自己,也同样。
李君这一百九十万两拿出来,不过是逗七王爷一个开心,说起来,也是下面对上面的孝心。
容溯没接,也没推,只是又问:“近些日子,可有异事?”
李君正经起来,皱眉回忆一番,摇头:“太子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