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愣了一下。
但等他要再问时,对门大汉就又窝回了草堆中去,面朝墙内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柳陌以皱了皱眉,不太明白这人的话,左走十里?从哪里走?农田?不,农田开扩足有五六百亩,又因着是衙门的自产田,四周都有防哨,要想在农田打主意,无异比登天还难。
柳陌以想不明白,过了一会儿,衙役又回来,牵着他的镣铐,将他带出去,陆陆续续与其他犯人集合。
柳陌以发现,这次被带出去的,都是较为年轻的,最老的,也就是三十几岁,而那些残疾,或者老迈的,都继续留在牢里。
怎么,这额外的活,还是个尊老爱幼的?
他想了一下,就被人从头顶,罩了个黑袋子。
立刻,他就听到有人叫唤:“操,这他娘的是干什么!你们这群狗杂种到底要带老子去哪儿!”
还是刚才那凶狠的声音,不过换来的,依旧是衙役的暴打。
柳陌以到此时也发现了,今日,好像有些不一样。
头上戴了罩子,柳陌以看不到路,他走得很慢,但其他人走得同样慢,不过毕竟是走了数日的路,哪怕看不到,许多人也知道,他们不是在往农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