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者脸煞白,满头大汗。
“府尹一职,至关重要,若是身边奸佞当道,还望司马大人尽早肃清内务,好好整治才是。”
柳蔚意有所指的说道。
肖康此时浑身不好,他想说些什么,辨些什么,但这里,他身份最低,根本没他说话的立场。
柳蔚再问:“司马大人提前下衙,这位师爷,可是也提前走了?”
肖康恭顺的埋着头,眼珠子在人看不到的地方转来转去,似乎在犹豫,到底该怎么说才是最好的。
“是也不是!”柳蔚不耐烦其拖拖拉拉,直接厉声喝问。
肖康吓了一跳,但到底多年忍辱负重,心智坚定,在慌张的前一瞬,已咬紧牙关,重重的道:“大人明鉴,小的昨日留守衙门,直到戌时方才离衙回府。”
“那值守之时,你可发现有何不妥?”
肖康摇头:“没有,没有任何不妥。”
柳蔚笑道:“付老爷子大寿在即,你值守看班,却连牢内失了死囚都懵然不知,你这值守,值的是什么?虽说师爷无品,但吃住用的,也是朝廷粮饷,你在其位,不谋其责,可知因你疏忽,十数死囚逃脱越狱?你犯下滔天大罪,还敢理直气壮的与本官说没有任何不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