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浑身的冷气,嗖嗖地直往外冒。
他的不虞之意若是浅了,脸上是看不出的,这是皇家子弟的本事,喜行不露于,但不虞若是深了,那就是谁都能感觉得到那股阴风吹刮,只刮得人头皮发麻,浑身发抖。
迎门姑娘到底见识浅,只以为这位公子看不上自己,不愿同自己三人行,便赶紧道:“公子上等之人,自该有更好的来服侍,绿焉缘浅,这便给公子找个上佳登对的。”
说着,便转头招了个小仆,让小仆去将妈妈叫出来。
小仆瞧了眼这两位客人,与大厅里别的客人,无论气度还是长相,都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不敢耽搁,立马去叫了老鸨。
老鸨是个三十岁上下的艳丽女子,捏着手帕就过来了,看了两位公子一眼,便对绿焉说:“女儿还不快带你的上客回房歇息?这位公子嘛,自有你如愿姐姐服侍。”
妈妈搬出了“如愿”,一点红的头牌,绿焉到底放心了,撒娇着要让柳蔚随她先走。
柳蔚不愿浪费时间,虽不知容棱为何不愿与她一起走省事儿,却也来不及多问,只道:“那兄长便请自便。”说完,搂住绿焉的腰,与其离开。
容棱看着柳蔚的背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