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吃委屈,说完后,还指着容棱,把火烧到容棱头上。
“你若是要怪你母亲当时留下了你,何不先怪怪此人?这人可叫了你杀父仇人多年的父皇,你有脾气,现在就跟他分道扬镳,这辈子老死不相往来!”
一句话没说,突然被揪住小辫子的容棱:“……”
柳蔚:“……”
权王说完了,也终于平静下来,坐回椅子上,扭头又去看纪夏秋,却发现纪夏秋根本没有看他。
纪夏秋正盯着柳蔚,似乎深怕错过柳蔚脸上任何一个表情。
权王假装自己不在意,默默“哼”了一声。
柳蔚也看向了纪夏秋,瞧见了对方眼中的担忧,沉默一下,看向权王,问:“敢问阁下与家母什么关系?”
权王蹙了蹙眉,下意识说:“朋友。”
说完又有些莫名,却没发现,纪夏秋在听到“家母”二字时,表情是何等的惊喜。
柳蔚看着权王:“朋友,便是外人,我家的事,与阁下这个外人有何关系?”轮得到你教育人了!
权王立即反驳:“我与你父母至交多年,你出生时我还……”
“那也终究是外人,罗里嗦的讲了一大堆,敢问阁下,是以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