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不妨碍她听到里面的人说话。
“你可下好了?这回不许悔棋!”这是杨泯的声音,说的是他对面的刘睢。
刘睢显然不是个好棋的,棋下的差,在嵌了夜明珠,近乎亮如白昼的牢室里,他坐在一块蒲团上,盯着面前的玲珑棋盘,手指把玩着一颗黑子,绕了两下,将棋子试探性的放到一个空位上。
杨泯脸上露出笑意。
刘睢立刻道:“手滑手滑,真的手滑,不是这里,是这里。”说着,把棋子换了个位置。
杨泯立马用手里的折扇,按住他的手,眯着眼道:“这回,可是下定了?”
刘睢被他盯得难受,索性把棋子收回来,咬着牙道:“我再想想!”
杨泯没什么所谓的往后靠了靠,靠在木的靠枕上,端起手边的白玉茶杯,舀了舀热气,啄了口茶,入口的清香,真是龙井独有的味道。
但他有些嫌弃:“这龙井,并非雨前的?”他问的是一旁伺候的小厮。
小厮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,回了一句:“少爷,是雨前的,不过不是用露水泡的,味道怕是差了些。”
杨泯“嗯”了声,将茶杯搁下,显然不会再喝第二口了。
小厮伶俐的问:“少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