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,捆得特别紧,一下就怂了,缩着脖子,害怕的看着柳蔚。
柳蔚握着皮鞭,威风凛凛,那鞭子上还带着血迹,也不知是李公子的血,还是以前别的刑犯的血,总之,看得人恶心。
杨泯与刘睢关系不错,与这里大多的人相比,他们因父辈上的来往,算走得迫近,往日也算投缘,这会儿刘睢要遭殃,杨泯眉头就皱了起来,就算不为这个朋友,也得为父辈的交情着想,他是肯定要求情的。
可他求情的下场,很可能就是刘睢被放了,他再上去顶替,得不偿失,还有可能两个一起挨打。
重情重义这种话,平日说说还是可以,真要做起来,实在太考验人性了,杨泯还在犹豫。
柳蔚的皮鞭,已经饥渴难耐,等不及要鞭挞了。
眼看着柳蔚把鞭子挥舞得啪啪作响,鞭子闪眼就击到了刘睢身上……
挨了一记打,刘睢半个身子都麻了,疼得眼角发红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那是未到伤心处。
刘睢锦衣玉食长大,小半辈子都活的顺遂,就是坐牢都得有人铺床叠被,伺候洗漱,这一鞭子,真是打到了他的痛处,他眼眶红了一会儿,眼泪一下就出来了,顺着脸庞往下流,但是又咬着牙,没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