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摇摇头:“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
“伤你之人,想要你的命。”
纪夏秋看着她,为她解疑:“因为我也想要他的命。”
柳蔚握了握拳:“你可以告诉我。”
“他死了。”
柳蔚拧眉。
纪夏秋看她一脸倔强,想到了什么,又笑了起来:“你与你父亲,当真很像,一样的固执,一样的刨根问底。”
柳蔚没做声,只在听到父亲二字时,手指稍稍动了下,又缓缓松开。
“那是生下你与陌以之后的事了,想必你也知晓,权王,乃你父亲至交,当时我于柳家产子,是他暗中相助。那会儿,他可不是什么拥兵自重的逆臣,他只是个藩王,因其身份受皇帝忌惮,常年龟缩辽州一地,堂堂一个藩主,却几次遭朝中大臣,甚至宦官为难,日子过得极其艰难。”
这些柳蔚是当真不知,但想到乾凌帝的为人,便也不难想象了。
权王与容棱生父二皇子,乃是一母同胞,当初本该登基的就是容棱生父,权王作为其弟,又怎可能不受忌惮。
“生下两个孩子后,我带走陌以……”说到这儿时,纪夏秋特地看了一眼柳蔚的脸。
柳蔚脸如常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