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乐颠颠的围着他转。
纪冰很惊讶,他根本不认识这只鸟。
这一幕让在旁围观的其他人都愣住,尤其是张同,他现在手是要断了一般,一点力气没有。
纪冰摸了凶鸟好多下,见对方似乎真的没有恶意,又想到自己刚才撒的那把粉末,难道是那粉末的作用?
可是,那只是普通**,并非驯兽一类的药物,这鸟为何会受驯?
但不管怎样,这样一只听命于他的鸟,比刚才那点**,有用多了。
这么想着,他挺直了背脊,直直看向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张同,抬了抬下巴,目光挑衅。
张同眯起眼睛,一边擦脸上的血,一边咬紧牙关。
咕咕耐不住寂寞,它是个喜欢热闹的孩子,所以,在被纪冰摸舒服后,它就仰着脖子嘶鸣,要找它们家珍珠。
“咕咕咕咕——”
尖锐的鸣叫,撕心裂肺的在空旷的天地响起。
千喜坊后院,正与芳鹊玉染说话的柳蔚,听到那声音,愣了一下,转头朝远处看去。
“嫂嫂,怎了?”芳鹊问。
柳蔚皱了皱眉,又摇摇头:“无事,家里的小孩跑进城了。”
家里的小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