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鸨指了指左边的女尸:“这个叫绿焉。”又指指右边的:“这个叫红妆,绿焉是一点红的迎门,来来往往经常能见着,没交情,但也熟脸,至于这个红妆,以前不认得,最近倒是有些热头,好像听说是一点红的红老板身边得利的,一点红的许多杂事,都是她学着处理,听说红老板是看她心细也规矩,想将她养成管事。”
柳蔚问:“她一点红想养什么人当管事,你一个别的楼子的,倒是记得清楚?”
老鸨怕柳蔚误会,赶紧道:“大人有所不知,咱们这整条街都是楼子,多少肯定都有来往,当然,最多的来往还是哪家的姑娘被别家挖走了,或是谁家的姑娘抢了别家的熟客,就七八天前,我们千喜坊一个姑娘有个老客人,就被一点红给拉走了,我们家姑娘脾气大,不懂规矩,竟是背着我给找上门去了,一点红派了人出来谈,就是这红妆姑娘,因此,哪怕过了许多天,民妇还是,还是认得红妆姑娘的脸。”
柳蔚捏着红妆的手,在手上仔细观察,嘴里继续问老鸨:“这么说,你们千喜坊,还与一点红有旧怨?”
老鸨慌了一下:“这,这怎能算旧怨,大人明鉴,此事说开了也就是一场误会,不过是两个姑娘争风吃醋罢了,怎么也说不上是两个楼子间的过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