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会得罪容棱的师父?算了,就是个师父,也不怎么联系,没有太深的感情,得罪就得罪。
船房里突然安静下来,容棱很有耐心的继续揉着柳蔚的小手,方才没有料到港口的风这么大,他担心柳蔚着凉。
静谧被打破时,已经是半刻钟后。
对玉佩原本势在必得的权王,现在就像被剪了指甲的猫,说出的话,都带着小心翼翼:“那玉佩的确与岭南有关,没想到夏秋还对岭州之事有所关注,那,若她要,就给她。”
柳蔚心里也是这么打算的。
但她看向权王,没忘记来找权王的最终目的:“您,可知那玉佩的具体来历用途?”
权王有点奄奄的,说话都没什么精神 :“是地图,或者说,是藏宝图。”
藏宝图三个字,令柳蔚敏感了一下,容棱也眯起了眼,
“不是皇室流传的那个前朝宝藏,但也有所关联。”权王说着,又开始叹息:“军费吃紧,本王就是个藩王,也没有实权,又被皇帝忌惮,本王能怎么办,本王也很穷啊,原本所谓的前朝宝藏,本王是从未想过,但数月前,岭州一带出了件事,与岭州纪氏有关,据说纪家出了个贼人,偷了半张古怪的地图,图中所示,正是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