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眼下是没了法子,三王爷才支使柳某上门求助。”说到这儿,柳蔚站起身来,抬起宽大披风下的手臂,对付老爷子拱拱手,以示郑重,“老爷子德高望重,这嫌凶若想尽快抓捕,必是得靠付家之力,付家大老爷乃是青州布政司,二老爷是两江盐运使,三老爷为两江总参领,无论是布政司衙门,盐运使衙门,参领衙门,其兵力,定然是胜府尹衙门千万,若能借兵……”
说到这里,那付鸿达虽知不该,却忍不住插嘴,说:“三位兄长那边,怕是……”
“鸿达。”付老爷子制止住付鸿达后面的话,沉吟片刻,问:“若老朽说动他们,答应借兵,子言之事……”
“老爷子放心,药,柳某这儿已经带来了,您过目。”柳蔚说着,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,放到桌上。
付老爷子拿过来,解了塞子,嗅了嗅,嗅到一股子药丹味,却仍是不放心:“这药当真……”
“大公子的伤,柳某是瞧过的,这药不说能令其立即痊愈,固本培元后,再佐以柳某特有之法,不出七日,人是定会醒的。”
有了柳大人这句话,付老爷子也心动了。
但老爷子并未立即应承,而是说:“此事,到底还需与他们三人商量,你且回去,今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