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今日之事,又问他:“寻红给的人,都有用吗?”
“嗯。”容棱脱了衣服,上榻,躺在外侧,说:“付家人,个个不简单。”
“看来你也有发现?”柳蔚稍微翻了下身,亮着眼睛看他。
“也?”容棱看她。
柳蔚笑了声:“我的发现也不少,这付家,藏龙卧虎。你发现的是谁?”
“付鸿天。”容棱道:“这个人,同付鸿晤的妾室张氏有染。”
“只是有染?”
“不止。”
不光有染,张氏还怀了身孕,更要命的是,张氏对付鸿天爱得痴迷,为了情夫,不少次利用付鸿晤官职之便,协助付鸿天倒卖户籍田籍,甚至付家本身在青州边镇的祖田,都被付鸿天断断续续卖出去好几块,敛到手里的巨财,至少有三百万两黄金。
柳蔚将被子往上拉了拉,盖住自己,说:“庶子嘛,总要想点法子为自己打算,谁家庶出不是这样,不过这付鸿天胆子不小,付鸿晤积压多年,他的女人都敢动,也不担心穿帮了怎么办?”
“不会穿。”容棱道:“有付鸿天的发妻许氏,为其遮掩。”
这回柳蔚是有点惊讶了。
容棱顺势将她搂在怀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