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如何能同以往一样?
陆氏咬紧唇瓣,看着付鸿达,眼底蓄满了泪。
付鸿达看不得她这哭哭啼啼的模样,板了脸:“府里已经够乱了,你莫再给我惹事,这几日好好在房里呆着,过了今日,子茹也不用去家学,我请了女先生,来房里教也是一样。”
“相公……”陆氏拉住付鸿达的手,指甲险些掐进他的肉里:“这是真的吗?你当真,软禁了老爷子?”
付鸿达突然甩开她的手,因为动静太大,将陆氏震得往外退了几步,险些摔倒。
“这府里一切决断,一切章法,都是依父亲之令在走,我听的是父亲的吩咐,执的是父亲的令,所以,你最好给我闭上嘴,刚才这种话,再让我听到一次,就给我滚回娘家去!”
陆氏这回真的哭了,泪流满面。
付鸿达叫了几个丫鬟将陆氏带回房,又对外吩咐道:“去,将白心给我叫过来。”
大房一房人去了别院,付子言却因重伤未醒没有走,而是被送到了老爷子的院里医治,白心是付子言的“宠妾”,自然需得留下照顾。
白心被叫来时,满脸笑盈盈,见了付鸿达,规矩的福身请安。
付鸿达问:“在府里,呆的可还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