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用就烧了。”
付子青没再多问别的,只说:“今日过来,是为了我的亲事,父亲应当知晓,母亲为我寻了门亲事。”
“你说刘睢?”付鸿望将茶杯放下,道,“刘睢那小子,我是瞧着长大的,撇开刘家的权势不说,单说这人,是不错的。”
付子青静静的听着,待付鸿望说完,才道:“我可听说,他如今遭了大难,正在牢里。”
付鸿望闻言,竟笑出声来:“是劳改,起因是因你七哥,不过现下好像呆的不错,放心,刘大人也说了,借着这次机会,要改改那小子目中无人的毛病,你若是想见他,过几日叫你……叫你五哥,带你去看看,远远的看就是,莫要走近了,不庄重。”
“五哥?”付子青眼睛亮了一下:“我能见五哥?”
付鸿望失笑:“为何不能见?你若想见,明日就去见。”
付子青腼腆的笑了下,又想到今日府里出的事,问:“我明日去见五哥,可以同五哥说祖父之事吗?府里如今成了这样,大伯一家更气不过,五哥应当有资格知晓此事。”
“要说便说。”付鸿望似也因想到了这些不开心之事,脸上沉了沉:“其实,事情远没有那么严重,你大伯、三伯赌的不过是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