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下会全力调查,又小心翼翼去瞧付子辰的脸。
付子辰没在付府呆多久,今日来,一是为了相告昨夜进展,二是为了同老爷子提点时政,三就为了付子青。
如今三桩事谈完,他也没有多呆的意义。
可老爷子却不愿他走,说是要留午膳晚膳,非将人搁下。
付子辰也明白,老爷子这是存了一定要攀附三王一党的目的,他也没有说破,本着晚辈的身份,到底留了下来。
另一头,青州外郊驻兵大营。
秦徘早前一早醒来,便瞧见营外人来人往,间或还有些穿着府尹衙门官服的衙役行走穿梭。
兵营里哪儿来的衙差?
他不解,问了看守营口的小兵。
小兵却严守军规、守口如瓶,只道是元帅的案子,死也不肯讲其中缘由。
秦徘索性也不问了,直接差人通禀冷意,正好,昨夜的话还未说完,今日也该继续谈谈。
冷意那边传唤的消息还没过来,方若竹醒了。
二人住的邻里营帐,方若竹一出来便瞧见秦徘站在门口,他走了过去,问了声:“昨夜可听到什么动静?”
昨夜营内大动,走步声,行脚声络绎不绝,方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