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世,不得超生!”
柳蔚傻傻的听着儿子一番豪言壮语,心里为容棱捏了一把冷汗,赶紧又拍拍儿子的头,干笑:“这些,是谁教你的?”
“付叔叔。”小黎脱口而出,又道:“爹你也说过,付叔叔说,我的亲爹不是好人,他始乱终弃,强抢民女,是个无耻之徒,该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,爹你就说,那人的确不是好人,除了长得还不错,有点钱银,其他一无是处,然后你又说,反正你一辈子都不会遇到他了,所以他是死是活,咱们都无所谓。”
柳蔚额角微妙的步出一行薄汗,她结结巴巴:“我……这,这么说过吗?你是不是记错了?”
小黎板着脸,一本正经的样子:“我没有记错,我的记性可好了。”
柳蔚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在几年以前,这么形容容棱的吗?她怎么不记得了?
不过若是真的有过这么一茬,便更要将话头咬死在二婚上头了,若是知晓容棱就是他的生父,小黎还不知要如何反应。
还有容棱,决计不能让容棱知晓她以前是这么说的……
“容叔叔。”清脆的童音,带着欢欣,飘荡在寂静的厨房上空。
柳蔚背脊猛地一僵,她机械的扭过头,一双清亮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