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差点被他气死:“我不是来参加你婚宴的!是来与你说正事的,我跟你说,此事关乎皇……”
“那边送礼。”容棱干脆果断的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,倔强的在礼物的问题上,非常较真。
婚宴收礼,跟何时放炮,何时游花船一样,是成亲当日必不可少的流程一部分。
而流程,必须遵守!
同病相怜的付子辰,适时的提醒权王:“三千两以内的礼物他不收,说不符合他的身份,你要是一时买不了三千两以上的礼,就封三千两红封给他,这个他收。”
权王气的鼻尖都冒着火星:“你们这门亲事,我本就未同意,今日这算什么?高堂都没有,无媒苟合吗?”
容棱表情一下变了,眸意尖锐得几乎渗出血来。
“咳咳。”柳蔚被热汤呛住了,悄悄回头,谨慎的看看容棱的表情,赶紧打圆场:“有媒婆,哪是无媒苟合,再说怎么没有高堂了?天为父,地为母,大地母亲是所有人的母亲!”她说完,小心的拉了拉容棱的衣袖:“你先坐下,冷静点。”
容棱在面对柳蔚时,总是要温柔一些,他看着新婚妻子惶恐的脸,到底没有作声,落座后,背对着权王,头也没回的道:“礼留下,人不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