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,是柳蔚一百万个没想到的。
灯火通明的大堂,芳鹊与纪槿隔得远远的,柳蔚一边给纪槿包扎手臂,一边督促芳鹊赶紧把药喝了,间或问两人:“你们怎会打起来?”
芳鹊铁嘴银牙,立刻告状:“之前我与玉染被师父召回,禀报师父青州事情后,师父书了亲信,要我给师兄送来,我这快马加鞭足足三日,刚到呢,还未进驿馆,便瞧见这人在门口鬼鬼祟祟,意图不轨!”
纪槿有些委屈,一双在烛光下闪烁明亮的金瞳微微眯着:“十六叔事前书信回家,说在青州见了表姐,还招了邢哥前往,我同姐姐好奇,打算一同来瞧瞧,岂料上船之时被小微发现,姐姐只得同小微周旋,误了开船时辰,我唯有独自前来寻找表姐。”
她说着,鼻尖就有些发红,盯着柳蔚的表情特别无辜:“我是戌时到的,没有鬼鬼祟祟,只是到了没有瞧见表姐,便不敢进驿馆大门,谁知刚巧看到表姐归来,还未招呼,就被这人暗地袭击。”
她指控的瞪着对面的芳鹊,明显觉得这人问也不问就动手,有毛病似的!
芳鹊很气:“你可别装蒜了,一身夜行衣,你告诉我你没有恶意?”
纪槿反驳:“这不是夜行衣,只是件黑的衣服,面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