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顺着容棱的搀扶,去洗漱,洗漱完毕,慢慢躺到床上。
第二日,对于任何一对新婚夫妻而言,都是很特别的清晨,在柳蔚、容棱这里,却没有任何感觉。
两人如常的起身,如常的洗漱,如常的下楼用膳,唯一的异常,也就是餐桌上,多了两个借宿一宿的姑娘。
付子辰与柳小黎下楼时,看到往日自己坐的席位上,多了两张说熟不熟,说陌生也不是全然陌生的身影,彼此对视一眼,都有些意外。
柳蔚端起自己的热粥,一边吹着,一边小口小口的吃,间或的抬头,问问两个姑娘家:“昨夜睡得可好?”
纪槿没有作声,只是点头,面上那薄薄的轻纱,将她五官遮得朦朦胧胧。
芳鹊则开朗许多,笑眯眯的道:“睡得很好,就是今日便要走了,有些舍不得嫂嫂。”
柳蔚笑了声:“你家师父,现在安州?”
芳鹊一愣,随即想到昨日的信中,或许师父提了,便点头:“是在安州,嫂嫂要去吗?师父想必也对嫂嫂好奇极了,要知道,就师兄这脾性,我们都以为他娶不上媳妇,一辈子要孤独终老呢。”
柳蔚将碗里的清粥晕开,轻声道:“暂时不去,过些日子应当要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