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亲眼看着族内伯父,一块生铁,一块生铁打出来的,至于你说的锁扣,世人皆知,正驽本就是一枚锁扣,这千方驽本就是依正驽而变,自然也是一枚锁扣。”
“呵,你在说笑话?你哪来的脸说是你家的?刻了你名字了吗?”
“没刻我家名字,刻了你家名字吗?这分明就是我族中所出!”
“是我师父所制!”
“是我家的!”
“呸,是我家的!”
眼看两人越吵越厉害,一幅随时要打起来的阵仗,柳蔚连忙放下筷子,把那驽夺走。
手中失了较量之物,两个姑娘都愣了下,而后齐齐看过来。
柳蔚把弩弓丢给容棱,屈起手指,敲敲桌子:“先用膳。”
两个姑娘都没动,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。
柳蔚吃了一口鸡肉丝,后道:“虽说没想到这弩弓会与你们有关,但天大之事,也给我先用膳,用完了一个一个说。”
这顿早膳,最终芳鹊与纪槿都没吃好,两人很是赌气。
等到柳蔚用完膳,将两人叫到房间,分别询问时,两人的语气,还格外愤愤不平。
纪槿说:“表姐,这真是族中叔伯所制,当时听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