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蛇人笑了声,或许是因为吃了红眼鼠,付鸿达竟觉得他的眼睛也在逐渐变红。
“你想吃吗?”养蛇人狞笑的问。
付鸿达再次拼命摇头:“不敢同先生争食,先生慢用,先生慢用。”
“你怕?”
付鸿达摸了摸额头的冷汗,他怕,他怕得要命,和一个生吃活鼠的人共处一室,他怕自己稍一分神 ,骨头都要被人咬断,吸出骨髓。
“有什么怕的,我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知晓,你怕我什么?”
付鸿达心口直跳,急忙道:“先生洪福齐天,必有百神 庇佑,长命百岁,再说,您刚食过神 鼠,必是精气得丰,延年益寿,付某还仰仗先生带付某脱身,先生怎可说些不吉利之话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养蛇人大笑起来,仰着头。
笑完之后,也没说什么,有些疲倦的靠着酱缸,没一会儿就眯了眼睛。
付鸿达却不敢大意,依旧浑身紧绷,一刻也不敢松懈。
如此过了三刻钟,只听“哐当”一声响,地牢铁质的闸门,突然又被打开。
这回进来的不是身着兵服的军官,而是三个蒙面人,三人人高马大,虎背熊腰,领头的那个环视了一圈儿地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