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从凳子上站起来,从善如流的道:“夫人您好,我是新搬到隔壁的邻居,我家长辈让我来打声招呼。”
白妆了然,起身,握住纪茶的手:“多标志的姑娘,新搬来的?好好好,我们这地方的人,性子到最后老人家似乎累着了,倦着眼皮,就睡过去了。
纪茶为其盖好被子,无奈的坐在一旁的木椅上,忧心的叹了口气:“都这把年纪了,还对当年之事如此排斥,难怪当初表姨要跟柳将军私奔……只是谁能想到,一别,便是永远,姑奶奶,您就不后悔吗?那可是您唯一的女儿……”
也不知是不是听到她的话,睡梦中的白妆,眼角又划出了泪。
纪茶看了不落忍,为她擦了眼角,待人睡熟了,才起身,轻手轻脚的离开。
此时天已经黑了,天边挂着弯月,纪茶迎着月,回到自己的家,家里空荡荡的,纪槿不在,连个点蜡烛的人都没有。
将厅堂点亮,她洗漱好。
刚要睡下,却听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
她急忙去开门,就看外头,相熟的姨婶慌慌张张的道:“小茶,你姑奶奶出事了。”
纪茶愕然了一瞬,问:“出了何事,我刚刚走时她明明睡下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