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蔚摇摇头,手按住眉心,一边揉,一边说:“做了个梦,有些热,你睡,我出去吹吹风。”
容棱没有再睡,掀开被子,跟她一起下床。
褪去了白日的衣着伪装,夜里,柳蔚穿着白的亵衣,白本就显胖,她这肚子在月的映照下看来,可是大得非常惊人,容棱不敢让她自己出去摸黑乱走,她要吹风,他就陪着她去好了。
两人下了楼,如今是深夜,驿馆清清静静的,没有人声。
后院里有个小凉亭子,容棱为妻子披上一件外袍,看她愣愣的望着天边的月牙,他便抚了抚她被风吹乱的发丝,问:“梦到什么了,这般情绪。”
柳蔚回头看着他,身子半靠在他怀里,摇了摇头:“忘记了。”
容棱将她抱得很紧,下巴搁在她的发顶,没有说话。
柳蔚又说:“但我记得,不是什么好梦,似乎,是有人死了。”
怀孕期间梦到死人,这可不是好兆头,容棱忍不住紧张一下,眼睛看向柳蔚的肚子。
柳蔚也伸手覆盖在自己的肚子上,无意识的抚摸着,一言不发。
两人在亭子里坐了一刻钟,怕她吹着凉,容棱提议回去。
柳蔚被他搀扶着上楼,回到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