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你。”
还有三天就到京,容棱想不出两全之法。
先派人去安州看看情况。
其实,就算他立刻赶去,路程也要近大半个月,还不如让先遣部队前往,了解了情况,自己这边再做安排。
这样也不是不行,但柳蔚还是觉得师父出事是大事,容棱能亲自去,最好一开始就亲自去。
要是那边真的有大问题,容棱人在,也好处理。
若叫人去,人到了,了解了情况,再送信回来给他,他这里再安排解决,这里头白耽误的时间,可就不止半个月了。
柳蔚不赞同。
但容棱已经敕令启程,马车又云云的往京都方向驶。
路上柳蔚劝他,跟他说自己真的没事,事有轻重缓急,她这生产还有月余。
可容棱就是不听,又倔又执。
柳蔚看跟他商量不好,忍不住就带点气,拿手戳着这人胸口,一下一下的点:“要你师父真有个好歹,你还不得后悔死,到时候我成什么了?祸水红颜?你干什么,从此君王不早朝?”
也不知这话戳到容棱哪个点,他偏头看她一眼,端详一下,说:“你有这个本事。”
柳蔚气不打一处来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