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还有那姓魏的公子,为何一直追着咱们?”
青年抬了抬眼,看着小厮的目光,夹杂了些腥火。
小厮一吓,赶忙垂头,抱着碗,闷闷的不敢吭声。
“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。”青年又拾起自己的筷子,夹了块烧红的肉块,放进嘴里,一边咀嚼,一边说:“我杀了他的好友,他自要追我报仇。”
小厮眨眨眼:“您是说那姓钟的公子?您杀他做什么?”
青年音黯哑,眸变深了:“讨厌,便杀了。”
小厮嘟嘟哝哝的咬着筷子:“公子脾性这般好,您讨厌之人,必然是该杀,杀得好,杀的没错。”
青年又让他逗笑了,看了小厮一会儿:“这世上,就只是你,说我脾性好。”
小厮仰着脖子道:“公子是难伺候,是刁钻,是鸡零狗碎的事情多,是少爷脾气,还爱娇惯,但您脾性不差,小的说的是事实!”
青年:“……”并不觉得多开心。
……
亚石这一日都没睡好,他怕门外那主仆二人当真有古怪,因此生生睁着眼,守了芳鹊一夜。
第二日,过晌午时,芳鹊迷迷糊糊地醒了,亚石那会儿却因扛不住,歪在椅子上厥了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