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那人问个清楚,对方却根本不理我,我追,他便跑,咳,折腾了一个月,这下却把人也跟丢了。”
容棱脑子里当即闪过在青州收到的那封信,停顿片刻,道:“死了。”
魏俦一愣,忙看向他:“您说什么?谁,谁死了?”
“钟自羽。”容棱不在乎多透露两句:“岳单笙亲言,已将他手刃。”
魏俦顿时激动了,可一张嘴,就是一连串咳嗽。
待他好不容易平缓过来,他急忙问:“为,为什么呢?他二人……咳咳咳,好歹也是青梅竹马,一道长大的旧友……怎么就要……就要闹到这个份上……”
容棱回头看着魏俦:“你以为,钟自羽无辜?”
魏俦脸一涨,他当然知道钟自羽不无辜,他杀人无数,甚至连“钟自羽”这个名字,都是盗用的别人的。
可是,亲疏有别,他始终站在好友的立场,也因此,非常不能理解,同为他们旧友的岳单笙,怎能对钟自羽下得去手。
在岳重茗死前,这两人的关系,好得就跟一个人似的,那会儿他就开玩笑,说重茗哪里只有一个哥哥,分明是两个,两人都把她当宝贝疙瘩那么疼。
可一切,就从岳重茗去世之后,变得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