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人身上都带着伤,严重些的,半个身子都跟泡过血似的。
但所幸,他们搜刮了敌人的船只,带了一些干衣服,食水,还有药物回来。
在场的都是大老粗,魏俦尽管高烧未退,还是自愿接过来药物,细细的给所有人包扎。
老船家确定了回来的人数一个没少,闭着眼睛,双手合十,念了句“阿弥陀佛”。
其中一个暗卫笑了,递了一袋干饼,给老船家的孙儿。
小孙儿可好几日没吃过饼面了,顿时惊喜得眼睛发亮,抱着那袋干饼,期望的瞧着爷爷。
老船家摸摸孙儿的头,道:“去用水泡开,咱们一人吃一个。”
漂泊大海上,这个在陆地上一个只要半文钱的粗面饼,却如此珍贵。
容棱也受了轻伤,右手手臂被划了两下,魏俦给他上药时,发现那伤口竟然深可见骨,有些在意:“这些药都是些普通伤药,你这伤口太深,随意包扎,我怕还是会生脓……”
容棱没做声,只单手捞过放在船舱里的小包,自小包里拿出几个瓶瓶罐罐,递给他。
魏俦一看那瓶子就知道是药瓶,然后打开一嗅,顿时愣了:“这可是上好的金疮药,光闻味道就知用料不俗,有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