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有没有受伤,发现没事后,她松了口气,拍拍大鹰的头,问:“珍珠呢?”
咕咕乖顺的任主人摸着,随即听到熟悉的名字,似乎想了一下,然后歪了歪脑袋:“咕咕咕……”
柳蔚听不懂它的话,只认真猜测:“珍珠没同你一道回来?”
“咕咕咕……”
“叫,是有还是没有?如果有你就扇扇翅膀,没有你就不扇。”
咕咕没有扇翅膀,只是还在叫:“咕咕咕……”
柳蔚皱了皱眉,语言沟通真是大问题,以前珍珠在身边时,她就没这些困扰,当然,她能听懂珍珠的话,这本来就是个解释不了的奇迹。
“咕咕咕……”
咕咕看柳蔚不懂,着急了,忍不住原地蹦蹦跳。
缩在容棱怀里的小夜倒是不怕大鸟,见咕咕跳,她没表情。
柳蔚实在无法理解咕咕的意思 ,连猜带蒙了好半天,最后还是放弃了,她摆摆手,疲惫的道:“珍珠应当无事,珍珠陪了我十多年,我与它早便心灵相通,它若出事,我不可能不知。”
说到这里,她又愣了下,想到自己这两日的不祥预感,心口忍不住跳了跳。
莫非,那不祥之感,指的会是珍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