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?”
玉染一扬脖子:“您都说夜里了,谁半夜不睡觉去瞧您在做什么?不是您规定,我同芳鹊得戌时睡,辰时起吗?您说早睡早起对身体好的!”
老者被她这么一堵,还真不知如何反驳,噎了一下,便叹息起来,叹息声里还满是师门不幸的惆怅。
容棱对付这种情况倒有经验,他沉默的给师父倒了半杯酒。
老者正要端起饮尽,玉染却从中一夺,将酒给拿走,严肃的说:“您数月未饮酒,初饮不可饮烈,我给您兑一杯。”
说着,就将那半杯酒倒得近乎一点不剩,然后冲了一整杯白水进去,再递回给师父。
老者拿着那杯“水酒”,尝了一口,又沉沉的把酒杯放下,再也不碰了。
柳蔚这会儿喂了奶回来,看席上气氛不对,也不敢声张,只轻手轻脚的回到容棱身边。
容棱问她:“还闹?”
柳蔚摇头:“不闹了,就是被小黎弄醒了,有些起床气,哄一哄就好了。”
容棱“嗯”了声,看之前给柳蔚盛的汤再不喝就要凉了,推到她面前,让她喝了。
柳蔚拿着碗,正要喝,却看长者都未动筷,很不好意思 ,就问:“师父,可是饭菜不合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