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任它摸,自己却低头,用尖隼小心翼翼的刮蹭珍珠脑门的细毛。
珍珠还没睡,它看看小黎,又看看咕咕,最后身子稍微往咕咕那边靠了靠,才缓缓闭上眼睛。
体虚气若,加上船只颠簸,小黑鸟现在只要有机会,就想好好睡一觉,不会被吵醒那种。
等珍珠睡着了,柳蔚就写了张药方,同儿子一起去客船的杂物舱,想找找看,被他们带上船的行李里,有没有符合的药材。
而同一时刻,客船二层的大厅里,岳单笙同容棱对着而坐。
容棱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岳单笙,事实上,他同对方的最后一次联系,还是在青州,对方送回来的那封书信,信中提到了玉佩与地图之事,并且点名,钟自羽已死。
自此之后,他们再无联系。
应当是岳单笙始终未解出地图之谜,可如今,在这茫茫大海,两人骤然重逢了。
警惕与防备在空气之中流转,过了不知多久,才听容棱问了一句:“阁下,要去何处?”
能在偏离海航的水域救到芳鹊与亚石,那说明,岳单笙是要去某个地方,一个,与正统海航,背道而驰的地方。
容棱对那个地方有一些猜测,但不确定。